玉堂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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颤抖的胡须,那花白胡须上还沾着早膳的油渍。 "陛下!"张明远扑通跪地,膝盖砸在金砖上的闷响惊飞檐下雀鸟,"老臣绝无......" "罢了。"天子懒洋洋摆手,冕旒玉藻碰撞出清脆声响,"朕就是好奇,若当年是程雪崖站在这里......"指尖划过自己咽喉,在凸起的喉结上轻轻一按,"会不会也像张卿这般,动不动就以头抢地?" 辰时末,西暖阁内茶烟袅袅。 程雪崖惊醒时,腕上金痕犹在。昨夜被缚的绫罗早被剪断,取而代之的是满榻狼藉——素纱中衣皱如残荷,腿根凝着干涸的白浊,连指尖都残留着龙涎香的侵略气息。他试图撑起身子,腰间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这才发现后腰处印着清晰的指痕,青紫交错如梅枝。 "......" 他咬唇起身,忽觉腰间一软,险些栽下榻。案头鎏金香炉早已熄灭,却仍飘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。程雪崖蹙眉,这香气与殷昭寝殿之中的一般,熏得人头晕目眩。他伸手去够茶盏,却发现案头茶盏下压着张洒金笺,上头墨迹淋漓: 「先生且安睡,朕去逗逗当年抢你状元的老狗」 纸笺在掌心攥成团。窗外日影渐高,竟已近巳时,早朝该散了。程雪崖忽然想起张明远那张谄媚的老脸,胃里泛起一阵恶心。他强撑着站起身,素白足尖踩在波斯进贡的缠枝莲地衣上,雪白足踝还印着昨夜欢爱时的指痕。 "来人!" 侍卫应声而入,却见素来清冷的探花郎赤足踏在地衣上,凌乱青丝垂落肩头,衬得脖颈处的红痕愈发刺目:"我要去前朝。" "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