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尉勾引逃犯反被挟持,抱C走路内S三次到翻白眼S不出来(下)
向南边走去。他只知道这是战俘营的反方向,但不知道前路会是什么。高潮之后,怀中的敌方军官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气,像是睡了过去,但每当入侵者硕大的roubang在步伐间捣到敏感rouxue的最深处时,他都细细地哼叫一声,xue口收缩着挤出一股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淋上草地。 第二发guntang的jingye噗噗灌入rouxue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年轻的上尉喘息里带上了虚弱的哭腔。他又射了两次,但都只有几股白色的稀液顺着yinjing流下去。他开始神志不清地喃喃一些“mama”、“救命”、“放过我”之类的话。 终于,当入侵者忍不住把上尉按在草地上,仍用刀抵着他脖子,挺腰用大rou啪啪啪啪狂cao,直到在他体内喷射出第三发浓精时,上尉已经翻起了白眼,小腹被射得略微鼓起,胡乱嗯嗯啊啊地浪叫着,口水也从嘴角流出,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 最后,入侵者累得瘫在上尉身上,休息了好一会儿。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,他想到。以舒特上尉目前的状况,不可能及时回到营地报告。实际上,上尉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。这附近有狼群。 但是,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了。 入侵者轻轻起身,俯视着舒特上尉。 在清晨的雾里,威尔纳·舒特,“死神”,躺在湿润的墨绿草丛中,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衫,裸露的肢体轻轻抽搐着,整个下半身被水液浸得晶莹发亮,一滩浊精缓缓泡湿了他股下的草地,半硬的yinjing搭在灌满jingye的微鼓小腹上,还在往外吐着黏连不断的透明腺液。他端正锋锐的五官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神态,头侧到一边去,双眼半睁,无神地看向远处。像是接近死亡的某种美丽生物。 入侵者瞧了一会儿,终于让刀尖离开了他的脖子,转过身去。 就在这一瞬间